
谢卫国:追忆清华大学恩师高春满教授
The Epoch Times
时光飞逝,转眼十三年过去了,如今,我已是年过半百,也成为了大学教授。可是,中共至今仍在迫害法轮功,如果高教授能健在,那么给清华校友习近平和陈希写公开信呼吁停止迫害法轮功的就不是我了,而是他们曾经的老师高春满教授。我们都尊敬的高教授在中共的迫害下离世,这发生在二十一世纪,是中国人的耻辱。要知道:善恶终有报,地球不是邪恶逞凶的乐园。今天写下此文,作为高教授的关门弟子和法轮大法同修,我要好好修炼,不辜负他的期望,这是对他最大的纪念。
高教授早年留学苏联,是中共为了学习苏联核技术而派往苏联的留学生之一。回国后,在200号(当时被编号的秘密单位)从事核燃料萃取技术研究,为中共原子弹和氢弹爆炸提供原料。后来,高教授曾出版《说古道今话萃取》一书,翻译出版了《放射化工过程的自动控制》,《有色冶金企业废水净化与监测》等书。在高教授离开200号后,加入清华大学化工系生物化工教研组,曾从事二(二异丁基甲基)磷酸萃取分离镍和钴;在硫酸介质中用烷基磷酸萃取分离铜、钴工艺研究;壳聚糖制备及加工工艺的研究;棉粕酱油生产工艺研究;溶媒萃取氧代-古龙酸的初步工艺研究;吸附法处理染料废水;蔗糖多酯及其开发应用等研究。尤其他的棉籽脱毒的研究实现了工业化,是清华大学的重要技术转让成果。
我是1991年考入清华大学化工系。1993年9月,我获得清华大学校级因材施教生资格,师从高春满教授。在高教授的指导下,我们发表了《角鲨烯提取工艺》和《米糠油全价开发利用》两篇文章,开发了一项技术无油无蜡增光剂通过技术转让实现工业化。高教授非常注意理论基础方面的研究,启发我去理解和用实践去检验。他曾多次提起在1949年前,他受到的私塾教育是真正的因材施教,那样的教育才能培养出具有特长的人才;而中共执政后板砖式的教育抹杀了人性,消磨了人的特长。那时,高教授曾指导我的正交试验设计法非常有用,在过去的三十年中,这种方法被用于我参与的十几个项目中,在我刚刚出版的书《Chemical Engineering Analysis and Optimization Using MATLAB》中我介绍了这种方法和如何用之于数学建模。
1994年6月,高教授的一位朋友邀请他参加李洪志师父在济南的法轮功学习班,由于学校很忙,高教授无法成行。他的朋友在1994年8月5日上午给高教授买了飞机票,然后打电话给他让他参加师父在哈尔滨的法轮功学习班。朋友的盛情难却,高教授就去参加了。1994年8月12日哈尔滨的法轮功学习班结束后,高教授回来,改观很大,烟瘾很大的他一下戒了烟。我作为高教授的学生,当然的成了他介绍功法的对象。可惜第一次我用自己在课本上学到的知识和理论与高教授辩论,没能很好地听进去。之后几天,我突然遇到一些奇怪的现象,我很想与他交流,可惜我在办公室等了他一下午没等到。1994年8月19日,我在他的办公室遇到他,我说出那几天的感受,想与他交流。这时,他开始讲法轮功的法理和功法,我静静的听着,突然双脚一股热流徐徐上升到小腹部位,这是科学无法解释的。他也体会到法轮的强烈旋转。我立即说:我要修炼法轮功。
在得法修炼的1994年,我们清华法轮功学员们每天都看师父的讲法录像或听讲法录音或集体学法轮功书籍,我们也开始扩大洪法,扩建炼功点,高教授由于有翻译法轮功著作的任务不能耽误,他找到王久春教授,让她出面负责清华炼功点。在中共江氏集团1999年7月20日开始疯狂迫害法轮功之前,清华共建了十一个炼功点,每天都有四五百人参加炼功,曾接触或短暂修炼的人数就更多了。我与高教授也经常参与学校外的洪法炼功活动。
高教授在哈尔滨的法轮功学习班时,他被介绍到法轮功著作翻译小组,亲耳聆听了法轮功师父对于翻译方面的开示,知道法轮大法将在未来世界洪传,时间紧迫,翻译任务很重。
高教授接的是俄文翻译的任务,他将《中国法轮功》翻译成俄文版,在后来的《转法轮》翻译中也发挥了作用。据悉,第一版上万本俄文《中国法轮功》很快的就到了有缘人的手中,那是高教授最欣慰的事。
在翻译过程中,高教授非常认真,他经常与我交流切磋,希望准确翻译每一句话的意义,我们经常很晚离开他的办公室。各语种翻译组经常在一起学法交流,高教授每次有新的理解感悟,都与我交流。他非常关心经济上困难的翻译组成员,他曾让我大老远去给英文翻译送米送油。
高教授知道自己留学苏联和翻译俄文版法轮功著作,决不是偶然,他肩负俄罗斯洪法的责任。他于1996年8月,在圣彼得堡建立了第一个法轮功炼功点。1997年11月他又带十七名学员,有大学的教授、有从事俄文翻译的专家学者和北京部分老学员,带着法轮功师父的九天讲法班录像带到圣彼得堡。他们在那里办起了第一个九讲录像班。参加录像班的这一批学员又把法轮大法的福音带到了各地。从此法轮功在许多城市有了炼功点。













